陆与川明显是不想她问这些事情的,然而面对着慕浅关切的神情,他微微叹息了一声,如实道:没有。
他一向警觉,更何况在这样的夜里,他根本没有睡着。
陆沅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婉拒了门卫要帮她拿行李的好意,自己拖着行李走进了门内。
容恒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心情蓦地烦躁起来。
虽然从来没有明确谈论过这个话题,但事实上她们都清楚,从前的陆与川,和现在的陆与川,对陆沅而言是不一样的。
陆与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后走到慕浅身边,毫不介怀地陪她坐到地上,零食是用来捏的,那酒呢?
我确实只考虑了自己,没有考虑到你。陆沅说,如果有伤害到你,我很抱歉。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自私且凉薄,所以,认真我这个人之后,也许能让你好过一点。
容恒僵立许久,终于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近乎冷凝,没什么,代我问你姨妈好。
而作为旁观者的慕浅看到这样的情形,沉默许久之后,一时竟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堵在心头的那口气给舒出来。
慕浅还想凑上去跟他说话,忽然就从茶几的反射之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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