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这节课要用的书抽出来,放在桌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跳跳糖,榴莲芒果味儿的,太子爷知道跳跳糖吗?就那种倒进嘴巴里会噼里啪啦乱蹦的糖,可嗨了。
迟砚硬生生憋到了晚自习结束,孟行悠下课不着急走,在座位上继续写作业,像是要等他先走,省得开口跟他多说一句话似的。
那言情剧本又不是你写的,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孟行悠。
迟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黑了一个度,孟行悠捂着肚子笑到不行。
——你凭什么不he?你这样做编剧会被读者寄刀片的。
孟行悠随便挑了一罐打开,放在客厅的角落里:它闻着味儿自己就出来了,我们坐着等等。
之前被四宝抓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痛,迟砚把驱虫药拿给孟行悠,看着在前面吃罐头的四宝,完全不想靠近:你去试试,喂不了就算了,明天我让司机带去猫舍喂。
孟行悠恹恹地:你幼不幼稚,多大了还喝娃哈哈。
她是真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谁,从来都是别人在她这里栽,她怎么可能栽到别人身上。
孟父愣了愣,转身揉揉女儿的头:乖女儿,爸爸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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