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门口,没急着开门,先问道,谁?
张采萱站在廊下目送他离开,随着他渐渐地走远,心里也提了起来。半晌,她进屋躺下,有些奇怪自己这一次的不舍,上一回秦肃凛离开,还是走那么远她也没这么担忧。
还有秦肃凛的传言,说他杀人如砍瓜切菜一般,原先一起征伐天下的时候还看不出,后来被顺帝封为征西将军讨伐南越国境内的各处匪徒时,下手狠辣,对于除他妻子之外的女子毫无怜惜,哪怕跪死在他面前也无动于衷。传言最离奇的就是他有一次对于贼首的独女投怀送抱,以期能求他网开一面,却被他一刀就削了头颅,真的是郎心如铁!也不知他对着那娇滴滴的美娇娘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秦肃凛无奈的笑了笑,抬手去解衣,方才你在蒸米糕吗?能不能给我拿几块过来,我好久没吃过,想得紧。
转身看到骄阳正兴冲冲的往外院走,张采萱忙唤住他,骄阳,去哪里?
张采萱越发深居简出,除了老大夫家中,抱琴那边她都不去了。她也不来就是。
我们去张采萱的问话顿住,因为秦肃凛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她闭了嘴不再问。
当下的人不能私自买卖人口。他做了多年村长,做事公正,也习惯不落把柄,发卖的时候先就去了镇长家中报备了。不知道怎么说的,镇长反正是答应了的。
其实根本没等到天亮,半个时辰后,虎妞娘就过来敲门了。看到院子里一串串的人,愣了下才对着屋子里出来的张采萱问道,采萱,你没事吧?
如今一点消息都没,她不相信村里一起去的那么多人都没人出事,她最怕的,还是出事了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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