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等到她再出来,傅城予和他的外公早已经离开。
对此顾倾尔有些生气,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去骂人!傅夫人头也不回地回答一句,径直离开了家。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说完,她转身就直走向自己的卧室,随后重重关上了门。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前院里还静悄悄的,除了值守的保镖见不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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