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稿右下角有一小行字,写得也特别q,迟砚认出是孟行悠的笔迹。
迟砚半天没接上孟行悠的茬,对视半分钟,他先端不住破功笑出来。
迟砚没说话,只是揉着鼻子,把课桌往过道拉了些,两张桌子之间隔出快二十厘米远,孟行悠不满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迟砚你太过分了,你等着,一会儿新同学进来香不死你,我这完全不算什么。
情绪也没有到没办法自我排解的程度,只是难得有一种跟她聊聊说不定这事儿就过去的踏实感。
迟砚接过报名表快速翻了一遍,心里有谱,对体委说:我来弄,下午你把表交上去。
再看不出来孟行悠是有意在调节气氛,孟行舟就是傻子。
上学期的梗拿到现在来说,同样的话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孟行悠捧着手机直乐。
托陶可蔓请保洁阿姨来宿舍大扫除的福,中午吃完饭回来,孟行悠整理床铺,闻到自己被褥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根本没法睡人。
姐姐、哥哥还有悠崽。景宝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童言童语,三分懵懂七分真,听着更让人心软,你们都是景宝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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