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容隽已经蓦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容隽怔在那里,看看乔唯一,又看看慕浅,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一般,对慕浅道:不是,沅沅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姐姐,她和容恒的婚事,你真的同意他俩这么仓促就办了?
怎么个明显法?乔唯一说,难道我脸上写了‘容隽’两个字?
乔唯一闻言,安静片刻之后,缓缓走回到他面前,却只是倚在书桌旁边。
饶是如此,她却还是注意到了容隽拧向自己的动作。
一杯也不行。容隽说,孕妇一点酒精也不能沾你不知道吗?
好一会儿,容隽才终于开口道:我是为他高兴啊,可是我也想为自己高兴
容恒蓦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准备将乔唯一拉到旁边仔细问问她。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不到七点就已经到了医院。
容隽听了,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下,才低声道:只要我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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