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说:小姨说姨父回家就收拾了行李,说要去想办法,然后就离开家了。
容隽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那就让小姨跟他离呗。这么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小姨留恋的?高兴了就回来,不高兴就走,半点家庭责任都扛不起来,有事就丢下老婆孩子一走了之。依我看,小姨这么多年跟着他才算是受了大罪了,早该得到解脱!他肯主动提出离婚,我们还该带小姨去烧高香感谢菩萨呢。
我不管谁安好心,谁安坏心。乔唯一说,总之这是我的项目,我一定要负责下去。
那天之后,直到往后许久,她都再没有提起过
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摊了摊手,道:唯一,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对你而言有多残忍,可是我也没办法,老板这么吩咐的,我也只是个打工的,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
能有怎么回事?容隽说,人家瞧得上你,瞧不上我,不求你求谁?
听到这句话,乔唯一微微愣了一下,容隽则作势举了举拳头,你个单身狗知道个屁。
谢婉筠大约是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状态跟自己有些关系,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主动搬离,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她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浸入浴缸之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谢婉筠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乔唯一连忙拉了容隽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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