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摇了摇头,随后道:你饿不饿?你要是想吃东西,我去给你买。
他们彼此交换了戒指,亲吻了对方,并且向乔仲兴敬了茶,拿到了乔仲兴送出的红包。
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隐隐觉得,经过创业,经过公司起步,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
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
容隽没有办法,只能起身又去给她盛,小心翼翼地盛过来一点点之后,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吃完这点不能再吃啦,休息半小时要吃药了。
这样的情形原本很适合她再睡一觉,可是乔唯一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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