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早已经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全副武装准备来跟他好好谈一谈,结果到头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一句早已在心里重复了千万次的话,她就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
而容隽也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
而对容隽来说,虽然在亲热之后还要被迫回自己的住处实在是一件有些凄凉的事,第二天早上独自在自己床上醒来时也显得格外冷清,可是一想到晚上就能再次见到她,也算是充满期待的新一天。
我知道。容隽说,可我就是不确定自己能怎么做。小姨,我从前让唯一很不开心,我现在,不想再让她不开心了
她又哭了,说明她不是不伤心的,说明她还是舍不得的,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是从前两人床笫之间常有的小动作,容隽似乎被她这个动作安抚到了,过了没多久便又一次睡着了。
直至乔唯一轻轻撞了他一下,你坐回去吃东西,菜都要凉了。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
没多少。乔唯一说,是回来的时候被司机晃晕的。
这锁这么多年不是都好好的?容隽说,这是为了哪门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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