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办公室回来,看见身边的座位空着,目光一沉,拉开椅子坐下,书放在桌上的力道没控制住,声音听起来有点大,旁人听起来都带着火星子。
算了,她本来也选不上,交个白卷算了,还省得浪费纸。
这样想一想,孟行悠还有点小激动,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许先生上课。
周四洗完澡,孟行悠在卧室写作业,写着写着有点饿,下楼找吃的。
迟砚把食盒拿出来,里面的排骨被切成小段,上面撒了芝麻辣椒孜然,焦黄焦黄的,特别有食欲,食盒下面是被精心包装过的曲奇饼干,比蛋糕店卖的还精致,他看见这一袋子东西,笑了笑:你妈真有心。
不担心。孟行悠顿了一秒,笑着说,我想开了,血缘断不掉,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这辈子我都是你妹。而且我挺喜欢你的,每次跟别人说‘孟行舟是我哥’都倍儿有面子,这样就够了。
周二是文科课最多的一天,孟行悠感觉格外难熬,自习课上忍不住打瞌睡。
孟行悠这才反应过来,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
孟行悠点点头,没再多问, 只催促司机开快点。
迟砚站在门诊大厅外面,孟行悠走出来就看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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