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下了床,整理好了衣衫,又把姜晚扶起来,给她扣上衬衫的扣子,命令道:不许想了,听到没,我刚刚估计是癔症了。
姜茵听到了,不解地拧眉:妈,谁不接你电话?
酒店不远是海滩,她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沈宴州的预感很准确,接下来的游玩,他全程担当了英文老师角色。
好啊,我去公司,随便找点事儿做,也能照顾宴州,奶奶觉得怎样?
哦,你好,我叫顾芳菲。顾芳菲努力笑得自然些,你是宴州的女朋友?
和乐知道他这是不想自己提及许珍珠也过来了,便识趣地出去等着了。
老夫人已经吃好了,见他们小夫妻回来吃午餐,奇怪地问:你去岳丈家,他们没留你吃饭?
浴室墙壁上有很宽大的落地镜,从里面可以看到她身上遍布的吻痕。一团团红痕,从脖颈蔓延而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放成一朵朵红梅。都是男人的杰作!原来他刚刚说的痕迹是这个。
于是,沈宴州就开了口:你这么喜欢油画,怎么不让他帮你画一幅?你可知道他是国际知名油画大师丁·尼威逊?一副油画上千万,比沈景明高出不知多少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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