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道了谢,也不觉察两人举动有些暧昧,顺着他的动作抬脚,视线全被油画吸引去了。
姜晚又惊又怒,气的连那点伤感情绪都不见了,一个没忍住,就低喝出声了:怎么可以撕了?你知不知道那幅画未来多值钱!你有钱了不起!你有家世了不起!怎么可以那么无视别人的劳动成果?
沈宴州也睡不着,倚靠在沙发上,望着手机上的一则短信发呆:
我不会画风景画,不会画夜空,也不会画星辰。我只会画你的样子。
姜晚有点尴尬,不自然地笑笑:没,我就是思想有点活泛。
沈宴州看的皱起眉,伸手摸索她的唇瓣,轻声问:为什么总爱咬自己?
何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这声响亮的喷嚏,吓了一跳。她忙看过来,上下扫了姜晚一眼,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回事?感冒了?
姜晚笑而不语,小心擦拭了画框,四处看了看,找合适的摆放位置。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纵,面上漾出点不正常的红晕,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妈,你看错了,我没事。
沈宴州合着被子把人紧抱在怀里,热气喷洒间,轻喘着:小妖精,别怕,就抱抱,我真不动你。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