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依旧僵立在原地,霍祁然轻轻捏住她的手臂,说:你去工棚里可能不方便,去车上等我吧?
景厘呼吸还有些不稳,开口时,声音都微微颤抖: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没想到这次跟亲爹的飞机竟然会被拍到,关注度竟然还会高成这个样子。
对霍祁然而言,这样的骚扰持续了整整一周。
虽然说了晚安,可是景厘愣是兴奋得整个晚上都没能合上眼。
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房间逼仄又阴暗,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
所有的一切都很圆满,只除了时间过得太快。
因为不是假期,餐厅人不多,两个人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霍祁然拿食物,景厘拿饮品和餐具,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地吃起了早餐。
两个人到霍家的时候,车库里除了慕浅的车,还停着另一辆霍祁然熟悉的车。
他刚欲转开视线,却忽然听景厘道:那如果他们不担心,你就留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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