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专注认真到极致,一进入实验室手机就会静音,今天起初响那两声大家还可以当他是忘记了,可是这都响了第三回了属实是不太正常。
那幅盛世牡丹图前正站在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男的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一头金色的头发,明显是个外国人;而那个女人很年轻,穿着随性简约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及肩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光洁流畅的侧颜以及一只笑眼,温软晶莹。
她一边陷在懊恼自责的情绪里,一边洗着澡,直到自己都觉得时间过去太久了,才终于关掉花洒。
景厘看着他那个姿态,有些想笑,可是一想到有些事情,却又不大笑得出来。
他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拨了拨景厘额前的碎发,随后笑着牵起她的手,一同走出了小院。
两个人去的也不是寻常医院,至少景厘没见过人这么少的寻常医院,霍祁然在路上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他们到医院,便有人将他们领下车,一路送进了医生办公室。
霍祁然缓缓笑了起来,那如果我说是呢?
她说出这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像更窒息了。
没有迟到啊。景厘冲他晃了晃手机,时间刚刚好,是我来早了而已。
导师一听,眉头登时挑得更高,约会?很重要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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