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捺住想揉揉她脑袋的冲动,坐回去,注意到孟行悠放在脚边的伞,笑了笑,说:你真的带了伞。
孟行悠把两份资料都打印下来,没再自己瞎折腾,完全按照迟砚的节奏来,晚自习回宿舍后把当天不会的题汇总,迟砚统一给她讲。
景宝解开安全带,坐到迟砚身边去,懂事得让人心疼:我不怕,哥哥也不要怕,等我的病治好了,咱们就回家。
迟砚再也克制不住,上前一步把孟行悠拉进怀里,死死扣住,声音沾染水汽,坚决又卑微:我不准,什么算了,孟行悠谁要跟你算了?
孟行悠没什么胃口,但家里没有浪费粮食的习惯,她还是把一碗粥喝完了。
孟父孟母都不是学建筑出身,特别是在设计这一块,一直都是交给外人在做。
可惜最后一节是出了名喜欢拖堂的生物老师,一班放得早,迟砚在走廊外面等孟行悠。碰见不少以前六班的老同学,看见他转学回来,都很惊讶。
孟行悠把两份资料都打印下来,没再自己瞎折腾,完全按照迟砚的节奏来,晚自习回宿舍后把当天不会的题汇总,迟砚统一给她讲。
在竞赛方面,女生压过男生一头,还是挺少见的。
孟行悠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脸,她还在歌词里出不来,看着迟砚,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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