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申望津本有个重要视频会议,要跟堪培拉那边的公司沟通合作细节,然而沈瑞文在庄依波公寓楼下等了又等,却始终不见申望津下楼。
庄依波沉默无声了很久,才终于开口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虽然我一直很怕我妈妈,但是,我曾经也很爱她。
这阵惶然的感觉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坐上车后也有些沉默,只是转头看着窗外。
终于,他无力再苦等,只能艰难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进那片无边的黑暗。
正这么想着,她手机忽然响了一声,千星一眼瞥见庄依波的名字,立刻打开了消息,却只看见一句话——
千星又看了她片刻,道:没什么想发表的吗?
至少从那一次,她跟他说完希望可以慢慢来之后,他其实一直抱着极大的耐心,在一点点等她的慢慢水到渠成。
申望津听了,没有表态,但是很显然,他是不打算进去面对那样的场景的。
宴会主人是申望津生意上的朋友,关系似乎很亲近,对他们的晚到没有丝毫不悦,相反非常热情地跟庄依波打了招呼,又要将申望津引荐给自己的朋友。
庄依波躲在卧室里没有回应,直到听到他离开的动静,又等了几分钟,才终于打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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