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她刚才的回答已经猜出了大半,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出什么差?你一个实习生为什么要出差?什么工作离了你就不行啊?况且你还在生病,怎么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呢?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就睡觉得挺可笑的他公司里,那么多年轻女职员都对他有意思,明示暗示的,他可以当成谈资来炫耀。我跟普通男性朋友稍有接触,他就大发雷霆这公平吗?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偏偏听到她喊他,他还一脸无辜地低下头来,老婆,怎么了?
乔唯一缓缓回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之后,才终于又转过身来,靠进了他怀中,紧紧抱住了他。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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