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肤一向雪白,躺在阳光里,更是白到发光。
他在卫生间里待了片刻,走出去时,她正在卧室里整理自己的衣物。
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或许就是不能发生的。
庄依波有些脸热,却听申望津缓缓开口道:剥了皮的提子果然是要好吃一些。
申望津这才缓缓睁开眼来,目光先是落在两人的手上,才又缓缓移到她的脸上。
怎么?申望津说,这是怕我又凌晨三点去敲门?
自打他进门,她目光就锁定在他身上,再舍不得移开一般。
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不知怎么,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
庄依波抿了抿唇,随后才又笑了起来,道: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就是我家里出了些事,我现在,只能靠自己的。
她一怔,随后就努力开始回想自己吃了什么,末了,却是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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