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之后他本就体虚,医生也建议他尽量平躺休养,不要用力,而此刻,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却用力到青筋都微微突起。
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醒?庄依波连忙问道。
申望津在门口立了片刻,终于还是伸出手来按响了门铃。
其实过了这么久,胸口处的外伤早已经康复,只剩下一处有些骇人的伤疤。
申望津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沙发里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儿童玩乐区的庄依波和孩子。
庄依波闻言,顿了顿,才道:我就是感冒发烧吧?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千星一见到她就冲口而出,你生病,还有申望津那边发生的事,你居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郁竣跟我说,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啊你?
申望津察觉到什么,就要抬头看向她的时候,她却忽然闪到他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的腰,埋在了他背心。
庄依波又着急又内疚,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显示屏,却意外看见了沈瑞文的名字。
她越是如此,申望津偏偏越是凑上前来,庄依波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啪地一声合上书页,起身就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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