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说:小姨说姨父回家就收拾了行李,说要去想办法,然后就离开家了。
与她脑海中的一片空白不同,容隽在看见她的瞬间,下意识就是狂喜的。
乔唯一说:他今天有几个饭局,我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乔唯一说:一来,我知道我姨父的为人,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二来,栢小姐这样的女人应该不屑于说假话,也完全没有必要骗我。
她明明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
昨天晚上两个人就没怎么说话,今天她又一早离开,容隽脸色自然是难看的,连心神不定的谢婉筠都看出什么来,容隽,你跟唯一吵架了吗?
谢婉筠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不能耽误了你的工作啊。
这么几年以来,她长久地将自己投入到高强度的工作当中,远离桐城,远离跟他有关的一切。
她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浸入浴缸之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坐上车没多久,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乔唯一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那个名字,顿了顿,才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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