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做,那咱们先去菜市场,你还想吃什么,妈妈今天都给你做。孟母想到生日那一茬,又补充,再去买个蛋糕回家吹蜡烛,昨天你爸生日你和你哥都不在,今天补一个。
遭受许先生和迟砚的两重刺激之后,孟行悠这三天好像转了性子,理科卷子不刷了,天天捧着文科又是刷题又是背题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现在连作文范文都背上了,简直不要太可怕。
眼看就要期末,这么凉一个寒假,她这学期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迟砚的名字一出来,孟行悠明显感觉到孟行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凉了一个度。
难为她昨天还以为自己写得好,还说在迟砚面前说他要江郎才尽,跟个神经病一样。
本来想晾着景宝, 可半分钟过去,他没说话, 景宝也没动,两个可以跟铜铃媲美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时不时眨两下,不听到答案不罢休似的。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迟砚开口前深呼了一口气,孟行悠在这里好像能感受到他扑过来清新气息,心跳又不受控制跑到了那个高速频道。
看把她给能的,仔细一读就理解了出题老师的精髓。
孟行舟装作没听懂,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带着情绪不能开车,哥哥你太有远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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