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有些失去理智,明知道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所有的一切都不合适。
万籁俱静,而她连呼吸都是无声的,安静得如同一幅画。
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然而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清晰地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慕浅一听他这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在这一点上,她算是过来人。
容恒也不强迫她吃完,将粥碗放到旁边,又看了看时间,才开口道:那就早点睡吧。
耳机里的音乐还在播放中,她膝头的书也还停留在之前翻到的那一页,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容恒揉了烟盒,丢进车内,顿了片刻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而容恒眼眸瞬间暗沉,随后直接亮出了证件,警察。你们想干什么?
容恒掐掉手中的香烟,低头丢到旁边矮桌上的烟灰缸里,漫不经心地开口:但凡你认得清自己,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慕浅倚在墙边,安静地看着这一幕,瞥了容恒一眼之后,缓缓道:你姨妈不是发烧,是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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