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父是个女儿奴,站出来帮女儿说话:又是落后思想,不能单从成绩评判一个孩子,太狭隘了。
迟砚靠着椅背,手臂搭在孟行悠的椅背上,孟行悠想起上次在校门口长椅坐着吃榴芒跳跳糖的事情,后背控制不住僵硬起来,她不想尴尬,正准备往前坐直的时候,迟砚的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
厨房的饺子刚出锅,老太太就在楼下喊起来:悠悠啊,下楼吃饺子啰——
不过不管怎么说,朋友关系还在,陶可蔓和秦千艺走进厕所,从兜里摸出一张湿纸巾递给她:妆都哭花了,你赶紧擦擦。
孟行悠主动结束话题,催促他走:赶紧去吧,可爱多同学。
迟砚挑眉,哦了一声:怕什么,我也有你的‘把柄’。
孟行悠从小到大就没收拾,发下来的寒假作业全部乱七八糟地扔在课桌上,纵然孟行舟已经习惯,看见这堆东西,也免不了皱眉头。
可是刚刚她就越过自己身边时,连个眼神都没有,就这么径直走过去了,没回头也没停顿,潇潇洒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脑子转得飞快,借口去厕所的功夫,从书包里拿出便签和笔,写了两行字,把便签撕下来揣兜里,在楼梯口等了会儿,总算看见一个班上的同学。
孟行悠心里软得不成样,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可以,你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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