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一个多月他都被嫌弃成这样,再晾下去还得了。
迟砚的不安感消失了一大半,还剩一小半没解决,他听完接着问:还有呢?
孟行悠盯着时间,转身回来坐下,捧着杯子有种穿越的错觉:我怎么没听见下课铃啊?是不是没响,学校的铃坏了吧。
可现在看见他这副全世界都欠我一个孟行悠的怨夫脸,霍修厉觉得那套祝贺词今天大概是用不上了。
测试注定逃不过,大家不再浪费口舌,认命地拿上试卷写起来。
一直到熄灯,孟行悠也没想好,怎么跟迟砚说周末安排泡汤的事儿。说要庆祝的人是她,说要做什么的人是她,但是现在放鸽子的人还是她。
迟砚把盒子放在一边,脸上没什么表情:要告诉。
泡沫箱旁边还放着两个小纸盒,孟行悠打开看,是榴莲班戟和红丝绒小蛋糕,都是她最喜欢吃的。
孟行悠点点头,拆了两个小勺子,递了一个给他,迟砚却没接:你吃吧,我给你照着。
孟行悠停下来,对着他又来了两声猫叫:就这个啊,以后我们深夜碰头就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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