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一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闻言却只是偏头一笑,那你要记得轻一点咯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夕阳西下,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
乔唯一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不行在哪里?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容隽说,我发誓,从今天起我戒酒,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我要是再喝一滴酒,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一脚踢开我——我绝对不说谎话,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她不想听他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在爸爸面前哭?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