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说:你吃我就吃。
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他却格外淡漠。
乔唯一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低头喝粥。
容隽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一张票据,道:大过年的,算什么账——
说完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乔唯一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之后,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又是一顿。
等一下。乔唯一头也不回地开口道,我在算账,马上算完了。
乔唯一躺着发了会儿呆,这才伸手摸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却已经关机了。
吃过药之后,乔唯一又睡了一觉,容隽在旁边陪着她,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对方的反馈来得很快,容隽一收到消息,立刻就驱车赶往那家医院。
容隽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里,闻言笑了笑,说:外面买的粥多半都有味精,你喝了肯定不舒服,我一想不如自己熬。可是咱们家里又什么都没有,我就去隔壁借了点材料不过隔壁那大姐说,我这不叫熬粥,叫煮稀饭管他呢,只要我老婆吃了能好,那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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