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在她关上门的瞬间,办公桌后正说着话的申望津忽然微微一顿,抬眸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不懂音乐,也不知道大提琴是不是需要这样勤奋地练习,但是她还是隐隐觉得庄依波练琴的时候仿佛不是在练习,看她的状态,反而更像是在出神,而拉琴不过是程式化的动作。
申望津的指腹缓缓抚过那条细线,从头到尾。
她缓步上了楼,刚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就看见从卧室走出来的韩琴。
除非是换了一个人,才会产生这样的落差变化。
申望津视线这才又一次落到她脸上,静静地与她对视。
庄依波缓缓垂了眼眸,没有回答,只仿佛是害羞一般。
虽然这次检查结果很乐观,但是毕竟还在五年观察期内沈瑞文说,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医生也嘱咐过您日常调养事宜,还是不宜操劳过度。
不仅是床上——当她走进卫生间,看向镜中的自己时,同样看得到满身属于他的痕迹。
申望津听了,搭在她椅背上的那只手缓缓抚上她的发,淡淡道:不着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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