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刚刚轩少醒了,打伤了几个兄弟逃出去了,不过他应该跑不远,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她一下子伸手拿过手机,重新放到了耳边,对电话那头的郁竣道:你不知道他具体计划,那你有没有办法,尽可能帮他一些?
再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头顶挂着一个输液瓶。
直到申望津看向他,他才蓦地收敛了神情,却仍旧冷眼盯着庄依波。
一觉昏昏沉沉地睡到第二天早上,她有些艰难地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并且烧得还不轻。
短短数月之间,她会有这样的变化,让他欣悦,也让他惊讶。
庄依波看着沈瑞文同样有些凝重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申望津迎着她诧异的视线,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怎么,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因为我的缘故,遭了这么多罪,怎么会不辛苦?申望津低声道。
庄依波有些艰难地起身来,简单洗漱之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坐上了去医院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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