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到了容隽的公司,告诉容隽这个消息之后,容隽却是一万个不乐意,这不是胡闹吗?我手头流动资金再不多,也不至于要你来给我装修房子。
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
容隽扶着的额头,听着许听蓉的絮叨,半晌之后,才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大概。
如果说大四还是容隽创业的初始筹备阶段,他一毕业,公司就进入了最要紧的起步阶段。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两个人简单道了别,林瑶便转身走向了电梯的方向,乔唯一一直看着她的身影走进电梯,这才收回视线。
乔唯一也不多发什么,收起了手机,安静地转头看着窗外。
天还没亮的病房里,她被容隽哄着,求着,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总之就是糊里糊涂、头脑昏沉、心跳如雷,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偏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
说完,乔唯一再度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进了公寓大门。
当天晚上,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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