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居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是啊。
陆沅看了他一眼,站到床边,一只腿跪在床上,打开电吹风为他吹起了头发。
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历经三天的追捕行动,形容憔悴,连胡茬都没来得及刮,有些扎人。
听到这句话,陆沅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
因着这一出完完全全计划之外的求婚,这一天晚上,容恒和陆沅几乎都没有睡着。
容恒忍不住哼了一声,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有急匆匆的脚步传来,随后他听到了同事紧张急促的声音:头,有消息了,那家伙刚刚在高速路上挟持了两名人质,一路往南边逃去了!
慕浅瞥了她一眼,险些笑出了声,却并没有评价什么,只是转而道:那你回来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什么时候能挪点时间出来顾一顾自己的私人生活?
像是谁的手掌在谁的身体上打了一下,贼响。
谁能告诉他他的女人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
慕浅见她始终有些愣神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拉了她一把,朝着司机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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