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申望津回到庄依波住处时,却发现大门紧闭,庄依波还没有回来。
我哪里害羞了。庄依波低声道,不是很正常么?
庄依波点了点头,千星又瞥了远处的申望津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
庄依波整理着手头的衣物,不知怎么,却突然想起了他腹部的那道疤——
全封闭的双人舱位里,申望津再没有拿起过自己的平板。
待回过神,她深吸了口气,努力遏制住眼眶中的湿意,才低低回答道:我本来想,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为了不再连累朋友,我只能躲得远远的,跟你不再见面,跟朋友也不再联络,这样,或许一切就能归于平静。
若是下意识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她大概已经缩回了手。
她语气卑微极了,即便是从前,心不甘情不愿与他在一起时,她也没有这样卑微过。
下了飞机,他果然已经在机场附近安排好了一间酒店,只是开了两个房间,一个用于她休息,一个用于他跟人谈事情。
顾影轻笑了一声,哪儿呀,是他追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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