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虽然陆氏的主心骨是陆与川和陆与江二人,陆与涛不过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但桩桩件件的案子查下来,他多多少少也有沾手。况且陆与涛这人本就扛不住事,又遭遇陆与川突然出事的打击,完全扛不住审讯,不过三两天,就交代了个彻底。
陆沅听了,也只是安静地站在容恒身侧,眉眼低垂,并不开口说什么。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摸过手机,瞥了一眼,却看见了齐远的名字。
慕浅缓缓伸出手去,拿过霍靳西的手机,捧在手心,反复地看着屏幕里的那个手机,和那个手机里的那幅画。
两人自幼相识,容恒自然知道他这样的神情代表了什么。
我睡不着。陆沅说,又怕有什么突发情况,索性不睡了。
说完,他才松开呆若木鸡的陆棠,转身就出了门。
霍靳西上前去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沅和容恒。
张宏面无血色,冷汗涔涔,近乎颤抖着摇了摇头,没有。
情绪临近崩坏的时刻,她甚至连霍靳西和霍祁然都没有想过,她宁愿逼得陆与川当场射杀了她,她宁愿真的跟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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