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呆坐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傅家这么多年都这么低调,这次下来,怕是低调不了了。
病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傅城予早已不见人影。
说完,他才又看向顾倾尔,道:既然有人送小顾老师回去,那我也就放心了。
只说了三个字,他便再没有发出声音,余下的话更是都湮没在了喉咙深处。
她先是怔忡了一下,随即才又听出这敲门声很急。
你是不是在医院?傅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冷淡。
顾倾尔只看了她一眼,便转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洗手池洗手。
同一时间,全程回避着他的视线的顾倾尔忽然也转头看了过来,抢先开口道:傅先生刚刚好像问了我一个问题是吧?你能不能再问一次?
重新倒在床上的瞬间,她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点地松泛下来。
傅城予说: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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