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的死胡同没几个,在大脑里这么一筛,找起人来快很多。
教导主任软硬不吃,动不动就上纲上线:你们六班就是散漫,自习课就数你们班纪律最差,你们贺老师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教出你们这帮学生,都只能待在平行班了还这样不求上进,果然什么样的老师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学生!
孟行悠真没迟砚这么能贫,她反应了好几秒才接上话:得,您生吧,不够咱就多喝几杯,奶茶管够,只要能让大班长不生气,我今天就是在奶茶店门口破产,也在所不惜。
孟行悠还没走两步,又被迟砚拉了回去,她被吓得不轻,张嘴要叫,迟砚伸手捂住她的嘴,拉着她往宿舍楼外的暗角一躲。
迟砚没有出声叫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直觉,孟行悠此刻并不想看见任何一个熟人。
懦弱、胆小、无助,种种姿态勾勒出一个遭受校园暴力的受害者的模样。
不吃。迟砚低头,看见孟行悠的小白鞋,说,你鞋带散了。
因为晏今是迟砚的一部分,喜欢一个人的一部分不足以支撑你喜欢他多久。
孟行悠看迟砚神情反常,心里一紧,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新手机即将到手,孟行悠顾不上吃饭,先去代收点拿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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