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子笑了一会儿,才又道:靳西呢?
慕浅喝着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面无表情地开口:就算是我刻意勾引他,你儿子要是有自制力,也不至于会上当啊?我拿枪逼着他跟我上\床了?还不是他自己犯贱,自己愿意跟我这样的人在一块儿。
原来她就是想看到,这个素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臣服于欲/望,臣服于她的身体的模样。
霍靳西结束会议回到卧室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慕浅的身影,只留下满地纸团,一床凌乱,以及枕头上的半只耳环。
慕浅懒洋洋地瞥了他们一眼,霍柏年倒是十分温和,你们问。
他这么一低头,除了占据慕浅的视线,连她的呼吸也一并占据。
霍老爷子缓过劲来,也瞪她一眼,你就是诚心折腾我这个老头子。
霍氏的财政一向稳健,但因为慕浅前后两场风波对霍靳西的影响,连公司的股价都波动了两次,这次市值更是直接蒸发了十多个亿,这两天公司上上下下忙成一团,偏偏霍老爷子像个局外人似的,还嫌事态不够麻烦,为了这样的事情打电话来。
慕浅被吻得疼,想要挣开,偏偏霍靳西将她完全桎梏。
慕浅眼睁睁看着佣人离开,并且还带上了房门,不由得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未婚夫,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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