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个问题,申望津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仍旧是带笑盯着她,同时伸手,缓缓抚上了她的下巴,淡淡道:所以说,如果霍靳北没有出事,你是根本就不会来找我的?
庄依波脚步停留片刻,终于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千星喝了口热茶,才又道:我听说,庄氏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她依旧在病房里,病房里依旧是昨天那个护工,见她醒来,微笑着问她:庄小姐,你醒啦,感觉好点了吗?
他约过庄依波很多次,庄依波并没有赴约,偶尔却还是会避无所避地遇上。
申望津从不评判自己做过的事,因为在他看来,他做的所有事都是必须要做的,无从评判对错。
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连褶皱都没有半分。
视觉的缺失带来其他感官的放大,她感知得到他的体温,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
千星不敢想象,她也不敢问庄依波,她只能守在她身边,看着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安安静静,无悲无喜。
她眼睁睁看着庄仲泓抓住她的手臂,拿着那支针管一点点接近,随后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肤,再将里面的药剂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她竟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一丝该有的触感都没有,就仿佛,她根本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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