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庄依波迟疑片刻,才终于道,好像病了。眼下这件事情,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血压极速降低,很可能是主动脉再次大出血,必须要立刻手术——阮医生一面奔向手术室,一面简短地交代了几句,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
她又守了他许久,直至护士来提醒她该离开,庄依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身来。
庄依波唯恐牵动他身上的伤,轻轻挣扎了一下,申望津却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她呆立了片刻,才回转头来,看看面前的千星,又看看霍靳北,良久,她忽然抿唇轻轻笑了起来。
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醒?庄依波连忙问道。
她竭力保持着平静的脸色,到底还是显得异常沉默,什么话都没说。
申望津尚思索着这个问题,病房的门忽然就被推开,紧接着,一个人走到了他面前。
申望津听了,一时没有说什么,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才又看向她。
虽然这种交托也充斥着某种无奈,可是千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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