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坐在病床边,看着容恒将陆沅扶下床之后,又看着他握着陆沅的手将她带进卫生间,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陆沅顿了顿,才轻轻摇了摇头,是你救了我,我才没事,不然现在,受伤的岂止一只手。更何况这手原本就有伤,跟你没有关系。
慕浅快速步入病房,直接来到陆沅病床边,弯下腰来看她,你怎么样?
慕浅缓缓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那纯良的人伤透了心,会怎么样啊?
容恒一听,脸立刻又拉了下去,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这什么情况?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慕浅,这会儿也有些诧异。
昨天,他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了淮市,经过一上午的实地勘察,已经有了结论。
慕浅心头忽然就呜呜了一声,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这样好的月色,天空中的云层都清晰可见,她坐在那里,却只是低头看着自己吊在胸前的那只手,宛若雕塑一般。
为什么不?慕浅翻了个白眼,他不想见你,你就得让着他啊?他要想见你,那你是不是就会时时让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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