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每天只顾着和容隽约会玩乐,所以她才会觉得自己过分。
第二天早上,容隽仍旧早早赶到医院,陪谢婉筠吃了早餐,又陪着她聊了会儿天,这才离开。
容隽挑了挑眉,道:你既然不肯留在桐城陪我,那只能我过来淮市陪你了。
谁知道刚刚聊到一半,忽然就接到乔唯一打开的电话,说要见他。
如果是在平时,她大可以不管不顾他这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理由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经历了在别墅里的事,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
容隽有些烦躁,忍不住想要抽支烟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会议室,他根本就没带烟进来。
她记得那天那个女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可是今天朝那个位置看去时,却发现那里是空的。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容隽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要是不想回家,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酒店里什么都有,换洗的衣服也能给你准备。
尽管她一直固执地想要完全摆脱那个人的影响,努力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与此同时,她却矛盾地在乎着他。
几句话的时间,容隽脑门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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