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只看了她一眼,便转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洗手池洗手。
病房里就剩下两个人,傅城予才又低低开口道:你先吃点东西,吃完之后
这种感觉很微妙,她也并没有真的看到什么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可是偏偏就有种强烈的直觉——
这个地方,曾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一个已经会动的小生命。
说完朱杰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走过傅城予身边的时候,还生怕傅城予会伸出手来抓他。
从他刚才看见朱杰的神情,她就隐约觉察出什么,仿佛他是认识朱杰的。
最终,她一转头,将那杯牛奶放到了门后的一张小凳子上,这才又看向仍旧站在门外的傅城予,道:处理完了是吗?那就恭喜傅先生了。只不过这事跟我无关,我也没兴趣知道,您说完了的话,可以走了。
是跟我有关系。傅城予说,我报警抓的人。
见他这样的反应,顾倾尔转头边去推车门,不料车门却依旧是紧锁的状态。
知道了。她平静地开口道,傅先生可以让我下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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