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是准备再多休养几天的,可是他待在家里两天,那个小女人愣是不来看他一眼,只给他打电话发短信,这他怎么能忍?唯有提前回到了学校。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这天晚上,乔唯一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给容隽发了条消息。
乔唯一伸出手来帮他按了按太阳穴,头痛吗?
乔唯一这才满意了,扬起脸来亲了他一下,却又瞬间被容隽往怀中揉了揉。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这么些年了,每年都是那些话,翻来覆去地说,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乔唯一有些疑惑地拉开门,走到厨房的位置一看,却一下子顿住了。
林瑶点了点头,并不强留,只是道:是,大过年的,是该待在家里跟亲戚多聚聚,那你们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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