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笑不出来,动动身,男人睡着了,还在跟她负距离接触——
沈景明上下扫她一眼,年轻的脸,浓妆艳抹,吊带衫,红色的超短裙,白皙长腿裹着黑色的丝袜,说不出的夜店风。何琴是哪根神经不对,找这种不安分的女人来赶姜晚下堂?是脑子被驴踹了?还是被狗啃了?
这个不劳你担心了。我会派仆人照顾的。沈宴州说着,露出温柔又残忍的笑容:你不是说你老了,经常头晕眼花,比不得年轻人,要晚晚给他安排几个人伺候着,我们放心、你也放心吗?现在,你放心了吧?
沈景明余光看着姜晚,她继续吃饭,似乎没看到许珍珠。
沈宴州现在无心工作,挤到沙发里,将她抱到身上,细细吻她的下巴:好想天黑
孙瑛蓬头垢面地坐在地板上,红通通的眼睛直视着姜晚。她不说话,肩膀肌肉紧绷着,似乎在积蓄力量,只等着一个爆发点,然后一跃而起,像饿狼般将她撕咬殆尽。
姜晚觉得他高冷霸总的人设已经崩了,现在分明是个小孩子了。当然,最可爱的小孩子了。她踮起脚尖,快速亲了下他的脸颊,把人推进了浴室。
沈宴州接过来,给了几张英镑的小费,还道了声:谢谢。辛苦你们了。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这门亲早也不走了。
沈宴州不屑地看她一眼,递上一个黑色橡皮大小的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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