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孟行悠走到教辅区,拿了一本贺勤上课时推荐过的试卷去楼下结账,顺便买了一支中性笔。
老祖宗啊隔着有没多远您喊什么喊,耳背吗。
这一周过得鸡飞狗跳,丑也出过,脸也丢过,不过闹腾这么几天,迟砚也没有再提起高速那事儿。
板上钉钉没有翻盘的机会,孟行悠拿上东西前后脚跟出去。
两个人走了一条街,站在红绿灯路口,迟砚回公寓不用过马路,可孟行悠看他却没动,跟自己一样站在路口等绿灯,提醒:你是不是傻了?你直走三百多米就到蓝光城了。
课桌面积有限,孟行悠只能跳下来挪位置,又踩上去,这样反反复复,卷轴部分的线条始终不够连贯。
——以上来自前线看热闹不嫌事大早已看穿一切的作者爆料。
我同学生日,那是他们家司机。孟行悠照着刚才糊弄老太太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
僵持了半分钟,迟砚走过去,替她关上车门,垂眸轻声说:明晚见。
孟行悠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把自己试卷扯回去直接塞进英语书里: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什么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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