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的一瞬间,乔唯一身子控制不住地又紧绷了一下。
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目光落在他脸上,久久不动。
与此同时,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说话声,紧接着,就听到了门铃响——
容隽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最终只能认清现实。
乔唯一同样开了一整天的会,一直到深夜时分才得以离开会议室。
好一会儿,容隽才又开口道:沈觅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的。
乔唯一有些搞不明白容隽坏情绪的来源,可是面对着他的脾气,她从来无可奈何。
可是他的网还是撒了下去,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人脉,查了美国查加拿大,查了北美查南美——
乔唯一好不容易帮他将几处明显的伤痕擦了药,正想让他挪一下手臂让她看清楚,谁知道一抬头还没开口,容隽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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