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蓦地凑上前,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道:遵命,老婆大人。
我哪敢指望你们给我撑腰啊?乔唯一说,你们哪次不是只会给他撑腰?不跟你们说了,我下楼买东西去!
唯一,你和容隽明天有没有时间?来小姨这里吃顿晚饭。谢婉筠笑着喊她,我煮你们俩爱吃的菜。
乔唯一说: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你也保重。
如果她刚才吐出来,他这样接着,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
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他倒也无所谓,偏偏这么几年来,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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