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沈霆交代出跟陆与川相关的那些事情,那他势必无路可逃。
慕浅听了,瞥了他一眼,道: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却一点都不害怕,愈发地跟他捣蛋,最后将自己手上脸上都染上了颜料,她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有些心虚地转头看向他,爸爸,那你还带我去公园划小船吗?
你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这么久那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地栽在最后?陆与川缓缓开口道。
慕浅抬起手来就抱住了他的脖子,深埋进他怀中,久久不动。
陆与川听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又道:如果可以,爸爸也希望你们能够完全地置身事外,毕竟爸爸自己也有应对的方法。手眼通天毕竟是一把双刃剑,看起来是好事,但有时候陷得太深,无法抽离,可就不自由了。
慕浅在房间里休息了片刻,才起身下楼,却正好听见陆沅和陆与川商量回桐城的事。
所以,你是准备离开?慕浅看着他,终究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那个时候,对她而言,自我折磨是一件痛快的事情,哪怕眼前危机重重,可能下一刻就要面对死亡,她也会觉得痛快。
慕浅躺着没动,安静地看他离开,又过了许久,她才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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