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孟行悠板起脸,佯装生气瞪着他:你想得美。
迟砚心里最后一课火苗也熄灭了,他其实很想笑一个,听见孟行悠这句你怎么在这里后,彻底笑不出来,他向前两步,眼神扫过季朝泽身上时自带凉意,不过几秒又落在孟行悠身上,平淡到不能再淡地问:你中午没留吗?
万事俱备,只等景宝情况稳定, 即刻就能离开。
迟砚在楼下懒懒散散只应了声:说我没心情,翘了。
孟行悠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跟文综说拜拜,感觉有点爽。
高三的都给我冲啊!不就是大学吗上他妈的!!!
天天都这么多卷子,我迟早死在课桌上。
迟砚翻墙翘了两节课去上次跟孟行悠吃甜品的店,打包了一份榴莲芒果冰,还有两份小甜点。
这大半个月听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没关系、别担心、挺好的,可到底怎么样,有多好多不用担心,孟行悠完全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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