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姜晚正躺在床上敷面膜、玩手机。她先前吃饱喝足,身体来了劲,之前的不适感也消减了些,就泡了澡,洗漱了。
她语气幽幽怨怨,撇着粉嘟嘟的唇瓣,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沈宴州上前一步,扶住她的手臂:我先送您下楼吧。
他忽然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听到医生的询问。
姜晚咬着唇反驳:你明知道,我那是事出有因。
她自觉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错处,但她低估了吃醋男人的智商。
但这一刻,姜晚忽然有些不想做替身了。自从穿来,她便压着自己的性子,努力符合原主的性情,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可太闹心了。她不是原主,也不想做原主。
姜晚挣脱出来,拉着被子去蒙他:谁怕了?我才没怕。
他是真不差那点钱,因了是姜晚的父母,也乐意用钱去孝敬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姜晚也是默认的,今天怎么意见这样大?他觉得奇怪,便问出了声:这些事以前你都不爱管的,今天——
何琴坐在沙发上,正吃着水果沙拉,见儿子回来,亲切地出声:州州今天回来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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