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碗递给刘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问她:晚晚,你晚餐想吃什么?我让刘妈给你做。
沈宴州握着她的手,眉目清冷,薄唇微动:晚晚,下车。
当白纱层层揭开,露出血红的伤处,似乎裂开了,还往外沁着血。乍一看,挺吓人。
沈宴州坐在后车位,额头撞在了车窗上,似乎撞得不轻,意识有点昏沉,头也磕破了,半边脸都是血。
姜晚有点不放心,刘妈的智商不太稳定啊!她又想到沈景明送画那天,她去给她准备蜂蜜水,如果她在,沈宴州也不会多想了。可拒绝刘妈跟随也不明智,她只能笑着说:好,谢谢奶奶。
姜晚自他到来,就看到了他带来的东西,有些好奇,但一直压抑着兴趣,还故作冷淡地问:什么啊?还遮掩着,神秘兮兮的。
听闻在悉尼双年展上的《晚景》已经炒到了五百万,真是可喜可贺了。
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揉揉她软软的长发,宠溺一笑:她也是你妈。
他的声音太动听,她乐得心里开起一朵朵玫瑰,羞涩地问:为什么?
姜晚还没睡醒,意识不清,两眼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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