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记性好,加上孟行悠上次说得地名太过特殊,正常尚能记住一二,更不用说他。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江云松被挑衅到,一脸不服:你这人——!
司机乐呵呵地说:说明你们有缘,以后你也能跟你同桌考得一样好,都上重点大学。
不客气,小姑娘开心点,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高中估计都考不上呢,每天不还是开开心心。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迟砚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两步把本子捡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不紧不慢地说:行,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一直在这里闷着也不行, 总归要出去面对的。
手机震动了两声,孟行悠拿出来一看,是孟父发过来的短信。
一方面是还陷在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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